二十年倾情哺育金源文化瑰宝 一腔情怀浇灌民族艺苑奇葩

　　二十年倾情哺育金源文化瑰宝 一腔情怀浇灌民族艺苑奇葩——女真人肇兴地哈尔滨市阿城区五帝金秋园大观记

　　王军——写在前面

　　一个出生于哈尔滨市阿城区巨源镇小山村的农民儿子，

　　一名曾在上世纪70年代初就经历了援老抗美血与火考验的老兵，

　　一位历尽艰辛终于获得成功的第三届中国优秀民营企业家，

　　一位专注坚持终于拥抱辉煌的中国企业文化建设先进个人，

　　一位世界工程大会中国企业技术进步与创新杰出贡献奖的获得者。

　　他，为什么把上亿资金无偿地投入文化、奉献给他的家乡？

　　他，为什么把金源文化五帝金秋园建设在他的家乡？

　　阿城，在这片美丽富饶、钟灵毓秀的热土上，

　　在这方林密草青、泉冽花明的山水间，

　　曾经有一个崇尚自然、骁勇善战奋进的民族，

　　曾经有一段历史记载的五彩祥云升腾的天象，

　　曾经有一座大金王朝开国建都龙兴的城池。

　　在王军数以万言的寄语中，笔者择取这样两句话——“人各有志，好恶不同，有了钱以后，有的人去建别墅，有的人去扶贫，有的人想留给儿孙，我认为文化可以改变一个民族的命运，更能振奋一个民族的精神。我的钱要做文化，留给后人。”“阿城是我的家乡，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是大金第一都——金太祖、金太宗、金熙宗、海陵王、金世宗出生的故乡，能为家乡做点事情，是我最大的快乐。”这质朴的话语，抑或是王军打造五帝金秋园的初衷和力量，抑或是一名老兵的民族情怀和人格价值。让我们一同走进王军那独树一帜、独具风格的经典作品世界，去领略他那思韵千秋的理性精彩，去感悟他那神游万仞的情操境界。

　　五帝金秋园的精神基石——海东青

代表女真精神的海东青铜雕

　　五帝金秋园坐落在哈尔滨阿城区延川大街718号，这条大街以在阿城出生、历经14年抗日战争的民族英雄何延川的名字命名。这个园址也是王军事业展翅腾飞的磐石。这条大街似龙身蜿蜒，南北延伸，南至金上京会宁府遗址、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墓，中经阿城都市繁华带，北至金龙桥，直通哈阿高速公路。这里的人们通常也把这条大街叫做龙脉、风水街，王军打造的五帝金秋园就紧紧地依偎在金龙桥南右首端。

　　占地一万两千平方米的五帝金秋园的青砖琉璃瓦仿古牌楼门前，矗立着一座昂首向上、展翅腾飞的雄鹰铜雕，这就是肇兴在阿城这片神奇丰腴土地上，公元11世纪初一个特别的渔猎民族女真人的图腾崇拜——海东青。

　　提起海东青，大凡结识过、采访过王军的人，座谈过、研讨过王军的专家学者们，编辑过、著述过王军的作家们……无不为王军对海东青的情有独钟而感慨、感动。《金史·兵制》中的一段话——“金兴，用兵如神，战胜攻取，无敌当世，曾未十年遂定大业。原其成功之速，俗本鸷劲，人多沉雄，兄弟子姓才皆良将，部落保伍技皆锐兵。加之地狭产薄，无事苦耕可给衣食，有事苦战可致俘获，劳其肌骨以能寒暑，征发调遣是同一家。是故将勇而志一，兵精而力齐，一旦奋起，变弱为强，以寡制众，用是道也。”“俗本鸷劲”一语点破天机，把女真人的民族精神和性格描述得十分精当透彻。女真人在军事战争中所表现出的那种兵贵神速、不畏牺牲、沉雄刚劲、以寡制众、变弱为强的性格，不正是鸷鸟俊鹰——海东青以身不到两尺，便可利用坚硬如石的翅膀和锋利如剑的锐爪，腾空搏击庞大于自身数倍的天鹅时所表现出的“俊气横鹜，英姿杰立”“搏风玉爪凌霄汉，蔽日风毛坠雪霜”的刚劲威猛的大无畏气概吗？或许如此，王军才把康熙帝赞美海东青的诗句镌刻在铜雕海东青大理石坐台的石壁上——“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属海东青。性秉金灵含火德，异材上映瑶光星。”我略懂一点音乐知识，曾记得有一首《海青拿天鹅》的琵琶古谱，音乐学术界一直认为是元代人的作品，现在看来这个作品很可能源于女真人之手，还有一条佐证，就是1980年在阿城出土的“鶻捕鹅纹鎏金铜带銙”，以海东青捕捉展翅飞翔的天鹅为纹饰。可见，女真人内心那种神奇的力量，那种不屈凌辱、不畏强大的搏击力量正是源于海东青的精神。这也许正是王军打造五帝金秋园铜铸海东青的内涵所在，也是王军“没有文化信仰的社会是滋生衰败和腐朽的土壤，缺乏民族精神的国家是走向贫穷和灭亡的开始”言语的主旨呈现。

　　五帝金秋园的将军风采——石壁刻

五帝金秋园全景

　　美随处可见，而特别的美，很难发现，尤其是那种美得让人遐思、让人震撼、让人净化的物态，无论是自然的，还是再造的。

　　走进五帝金秋园，映入眼帘的第一道亮丽风景线就是120面青褐色理石书法壁刻。人们欣赏着、拜读着这篇篇、这首首诗词歌赋，感受着这俊逸激扬的辞采和炽热真挚的情韵。无一篇不是聚光在女真人的人性美，无一篇不是折射出金五帝在中华民族多元文化的融合中所释放的光芒。

　　南京军区原司令员向守志上将等180多位将军们的书法石刻，行、草、隶、篆各体均俱，王、欧、颜、柳风格相映，这些曾为共和国的今天戎马一生、血火洗礼并立下卓著功勋的将军们，不但在战场上横刀立马、挥斥方遒，在书法艺术上的造诣也不一般。

　　在此时此地的氛围里、气场中，人们一定会看到、听到女真人创建大金王朝、大金第一都昨天的金戈铁马，凯歌回还。也一定会想到中华民族自立民族之林的前夜，抗日战争的炮火硝烟、保家卫国的民族呐喊、解放战争的生死决战！然而，我想的更多的是这上百名将军书法艺术凝聚阿城五帝金秋园所释放的正能量，岂不正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老战士——王军用情和热所熔铸而成的对民族永恒的热爱和对祖国的期待。这就是五帝金秋园的壮美风采。

　　五帝金秋园的史学新论——五帝说

五帝金秋园开园仪式上领导嘉宾合影

五帝金秋园全景

铜雕五帝像

黑龙江省工艺美术大师唐吉洲制作的海陵迁都铜浮雕

　　语言，是人类思想交际的重要工具。汉语的语词符号是汉字，汉字是音形义的结合体，又是以元音为主要音阶的声调词汇，读起来很美，就书面语言的载体汉字来说，又有基本义、比喻义、引申义等丰富多彩的意向，且生命力极其顽强。一个新语词的出现，往往是人们劳动、生产方式、社会生活、思想交际的需要。把一个名词的内涵赋予全新的概念，在词汇学上极其少见，尤其在史学方面，然而王军却在他的家乡阿城打造了个五帝金秋园。

　　走进由刘精松上将题写的“大金第一都”仿古牌楼横匾大院内，游人们便可看到用山桃木栅栏围起来的女真人兴兵时的“皇帝寨”——五帝龙柱石雕、五帝铜雕像、五帝影壁墙、神龙亭、书形石和铜雕金源神龙等座座丰碑、樽樽石记。更耐人寻味的是诗人王献力以大气磅礴之笔写就的《金鼎赋》——“壮士豪情云水翻，壮士浩气江海阔。”“民族精神企业魂，浪遏中流作砥柱。”“此有民族血脉灌，堪称国宝足镇殿。”“此有军魂更堪歌，吹角征途旗飞遍。”这就是王军打造五帝金秋园的文化底蕴和文化自觉。

　　说到“五帝”这个概念，人们通常会想到“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五帝”泛指中国历史上的传说人物。当然，历史记载说法不一，大概有六种“三皇”的说法：1.天皇、地皇、人皇；2.天皇、地皇、秦皇；3.伏羲、神农、祝融；4.伏羲、神农、黄帝；5.燧人、伏羲、神农；6.伏羲、神农、黄帝。“五帝”也有三种说法：1.伏羲、神农、黄帝、尧、舜；2.黄帝、颛顼、帝喾、尧、舜；3.少昊、颛顼、帝喾、尧、舜。从社会发展和科学认识的角度来看，燧人、伏羲、神农这一“三皇”序列，反映了中国原始先民由旧石器时代向新石器时代的转化过程。燧人表明人类对火的发明和利用，伏羲则表示渔猎阶段，神农则表明已进入了农耕时代。而“五帝”的序列，大概是人们对远古时代算得上称王称帝的英雄人物尊奉时期先后的排序。从这一人文思维看来，历史人物的文化名词概念源于人们认知的不同角度和逐渐的约定俗成。而今天王军在东北创建了一个概念内容全新的“五帝金秋园”，这不能不使游人们惊奇，不能不使学者专家们揣度和沉思。笔者在多次与王军的恳谈中、在拜读他的诗词中、在查阅他的寄语中、在听取他的事迹中、在感受他的成功中，领略了他的文化分量，感受到了他的文化自觉、文化自信、文化自强。

　　五帝金秋园的主旨彰显的是12世纪初，在白山黑水间的女真民族，以其彪悍的民族性格与聪明才智崛起于北方，建立了金王朝，但自与中原文化接触后，其封建化过程迅速发展，在汲取、继承、融合农业文明的基础上，形成了有别于中原文化的北方文化模式——金源文化。

　　在这里鼎记着、石刻着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以寡制众、开国金兴；金太宗完颜晟的战胜攻取、无敌当世；金熙宗完颜亶的开放学习、自主创新；海陵王完颜亮的迁都燕京、文化交融；金世宗完颜雍的中和政治，尧舜之荣。

　　1993年8月，曾在具有悠久历史和丰厚文化底蕴的阿城举办了首届金史国际学术研讨会。从史学的角度一并认为“在金初，有‘金源’和‘内地’之称的女真族肇兴地——阿城，自金太祖完颜阿骨打1115年建国称帝，至海陵王完颜亮1153年迁都燕京（后改称中都，即今北京）止，金政权在这里历经四帝，统治38年”。人们也习惯了这个概念。可是，王军从文化的视野、理性的思维提出了阿城“五帝金秋”说，这不能不使人们重新认识它的理念、诠释它的内涵。确切地说，王军的“五帝论”完全是定位于历史人文学。略去四帝38年在“白山黑水”的人文贡献，王军重点提出的是金朝第五位帝王金世宗完颜雍恭请回祖地阿城的历史佐证。

　　一是完颜雍公元1123年出生在金上京会宁府（阿城）。

　　二是天眷元年（1135年）完颜雍13岁时其父身为大金左副元帅的完颜宗辅突发重病死于河北怀来，母亲李氏为逃避族俗而毅然皈依佛门。完颜雍实际上成了孤儿。

　　三是完颜雍公元1138年冬，才离开金上京来到河南宋金交兵前线，在他四叔金朝名将金兀术（完颜宗弼）麾下当了一名军官，开始了他的军旅生涯。这说明16岁前的青少年时期，完颜雍是在金上京度过的。

　　四是完颜雍曾先后被封为葛王、赵王、郑国公、卫国公，历任兵部尚书、会宁牧、中京留守、济南尹等官职。贞元三年（1155年），30岁的完颜雍出任东京留守，成为大金国东京路的最高行政长官兼军事长官。正隆六年（1161年）完颜雍在辽阳称帝后不久就前往中都燕京，开始了他长达29年的统治生涯。

　　五是完颜雍在金上京地区经济和文化发展所做出的贡献。大定二年（1162年），十分重视已被海陵王完颜亮毁坏了的上京会宁府的重建工作，以上京会宁府为金朝兴王之地，诏命于庆元宫址建正殿九间，仍其旧号，以时荐享。大定五年（1165年）重建祖庙。大定十三年（1173年）七月复以会宁府为上京，恢复了上京称号。大定二十一年（1181年）又恢复了宫殿，建城隍庙。大定二十三年（1183年）“以甓束其城”，即用青砖砌筑城墙的外表。

　　六是完颜雍在恢复金上京昔日辉煌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充实“金源内地”的人口，他把当时生活在松花江下游及今牡丹江以东的胡里改路和速频路的猛安谋克户迁徙到今呼兰河、拉林河、阿什河流域已达到充实金上京人口的目的。历史上被称为“实内地”政策。这时期金上京在经济和文化上又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恢复和发展。

　　七是根据《金史·世宗本纪》记载，大定二十四年（1184年）三月五日，因为皇上将到上京去，尚书省上奏请皇上审定《皇太子守国诸仪》。七日，尚书省进献“皇太子守国宝”，皇上召见皇太子授给他，并且告诉他说：“上京是祖宗兴创王室的地方，想和诸王会和一道，或许在那里留住三、二年，让你守国。比如农家种田，商人营财，只要能不丢失父辈的基业，即是克家子，况且社稷责任重大，尤其应当小心谨慎。平时观察你很谨慎，今天能分担朕忧，才显出你心中的孝敬了。”皇太子再三推辞谦让，以不熟悉政务为理由，乞求随驾护从。皇上说：“政事没有什么难的，只要用心公正，不要听信谗言，时间久了自然就熟悉了。”皇太子哭泣流涕，左右的人都被这个场面感动了。皇太子才接受了“守国宝”。八日，皇上到山陵。十日，返回京都。十三日，皇上动身到上京去。皇太子允恭守国。十四日，宰执以下官员侍奉到通州与皇上辞别。皇上对宰执说：“卿等都是老臣，皇太子守国，应该尽心辅助他，这才符合朕的心意。”又对枢密使徒单克宁说：“朕巡省之后，或者会有什么事发生，卿一定要亲自处理，不要忽略细微之处，贻误了大事。”又回头看着六部官说：“朕听说省部的文书大多因为不合要求而驳回去了，苛求下面而求自己方便，致使多年不能了结断绝，朕很讨厌这样做。从今天起可行则行，可罢则罢，不要让下面有被滞留的叹息。”当时各位亲王都随皇上出行，只把赵王永中留下辅佐太子。五月二日，皇上及随行人员到达上京，皇上居住在光兴宫。三日，在庆元宫朝谒。十一日，在皇武殿开宴。皇上对宗室亲戚说：“朕思念故乡，已经许多日子了，今天已经到了这里，要尽兴尽欢，君臣同饮。”并赏赐各位王妃、公主、宰执百官命妇不同的奖赏。宗室亲戚都乘着醉意跳起舞来，整整一天才作罢。七月九日，皇上对宰相大臣说：“天子巡狩应当举善罚恶，凡是士人平民中的兄弟姻亲和睦的要举荐并且任用他们，那些不顾廉耻没有德行的人则要教育警戒他们，其中不悔改的则要加以惩罚。”二十日，在勃野淀打猎。二十九日，皇上对宰相大臣说：“现时的人，有罪不问，已经做过之后则说不知道。有罪必责，就说是每事寻罪。风俗败坏到这种地步。不拿文德感化教育，不能恢复古代传统。卿等要用德来辅佐朝政，应当让古风恢复。”大定二十五年（1185年）正月初三，皇上在光德殿与妃嫔、亲王、公主、文武随从官员设宴饮酒，对于宗室、宗妇和五品以上命妇，以及在座的一千七百多人，皇上各有不同的赏赐。

　　四月十日，皇上驾临皇武殿打球，允许士人和百姓观看。十一日，诏令在速频、胡里改两路猛安部下选出三十谋克为三猛安，迁移安置到率督畔窟的地方，用来充实上京的力量。十九日，曲赦会宁府，免除今年的租税，百姓七十岁以上的补授一级官职。二十一日，任命会宁府一名官员兼大宗正丞，来治理宗室的政务。皇上对群臣说：“上京的风物朕自然是喜欢的，每当有人奏请返回京都，就会感慨悲怆。祖宗旧邦，不忍舍弃离去，万岁以后，应当把朕安放在太祖身边，卿等不要忘了朕的话。”二十四日，皇上在皇武殿宴请宗室、宗妇，对有大功的，皇上亲自赐予三阶官职，小功赐两级，缌麻一阶，年龄高又是近亲的加赐宣武将军，以及封宗女，赐予不同数量的银、绢，并说：“朕平时不饮酒，今天很想喝醉，像这样的欢乐也不容易多得啊。”宗室妇女以及群臣故老依次起身跳舞，并上前敬酒。皇上说：“我来几个月了，没有一个人唱本曲的，我为你们来歌唱一曲。”于是命令坐在殿下聊天的宗室子弟都坐到殿上，听皇上自己唱歌。歌词大意是说王业的艰难，以及继承的不容易，唱到“慨想祖宗，宛然如睹”，慷慨悲痛，激动异常，唱不成声，歌完泪下。右丞相元忠率领群臣、宗戚捧着酒杯上前祝寿，都称呼“万岁”。于是，众夫人改歌本曲，像私人家庭聚会一样。已经醉了，皇上又继续调整，到一更鼓响才作罢。二十六日，皇上一行从上京出发。二十七日，宗室戚属侍奉辞别。皇上说：“朕长久以来思念故乡，很想住一二年，京师是天下根本，不能长久留在此地。太平年岁长久了，国家没有征收徭役，你们都奢侈放纵了，往往会贫乏，朕很可怜你们。当务之急是要勤俭节约，不要忘记祖先的艰难。”说到这里数行泪下，宗室戚属都很感动，边哭泣边退下了。六月三日，在附近山中打猎，看见田地没有整治，命令杖笞种田的人。九日，皇太子允恭逝世。十五日，尚书右丞相乌古论元忠解除官职。十九日，调遣左宣徽使唐括鼎到京师来，致祭皇太子。二十七日，命令皇太子妃及众皇孙执丧，并且用汉族仪式。

　　从以上这段《金史》记述细节中可以窥见对金世宗完颜雍的故土之恋，人性之情；勤政明达，文德风范；礼教于民，汲取汉风的金代明君的描述。当时金世宗所歌的女真本曲原词保留在《金史·乐志》中。金世宗完颜雍在金上京留住一年多，也是金代九帝中最后一个来到金上京省亲的皇帝。直到大定二十五年（1185年）六月才因皇太子病重的消息返回金中都。

　　金世宗自幼博览汉文史籍，谙熟儒家治世之道。明达仁孝、慎思纳谏，用人不疑、择善而用，成为金一代历史上屈指可数的治世明君，史称“最贤”“小尧舜”。他一生留下的作品很少，目前在《金史》和《法苑春秋》中仅仅录有金世宗一曲一词，世宗省亲所唱的本朝乐曲便是其一。可以说金世宗的作为和思想对于金源文化的最终形成起到了集结和统领的历史作用。这就是王军“五帝论”的核心观点，也是王军金源文化论的要旨所在。

　　文化一词，早在两千年以前就已出现，《周易·贲》云：“观呼天文，以察时变；观呼人文，以化成天下。”这大概就是中国人论述文化的开始，它的意思是，通过观察天象，可以了解时序的变化；通过观察社会现象，可以用教育和感化的手段来治理天下。文化一词的定义至今也有数百种解释。无论是从狭义上还是从广义上的多少定义，但有一点很明确，即文化的核心问题是人。有人才能创造文化。人类学、社会学、民族学泰斗费孝通说过，其实“文化就是人们对生活的态度”。延伸说“文化就是人类智慧和创造力的体现”。这也是我在王军董事长的日记中所看到的，用重笔所写下的一句话。

　　“不同种族、不同民族创造了不同的文化，享受着文化，受拘于文化，最终还要不断完善文化，我们都是文化的创造者、享受者。没有人的主动创造，文化便失去了光彩，失去了活力，甚至失去了生命。”王军说。正是基于这样深刻理性的思考，王军才把金朝五帝请回家乡，无偿投入巨资打造五帝金秋园，发掘他们的文化遗产，萃取、凝聚他们积极向上、向善、向美的民族精神，旨在激励、鞭策、振奋人们热爱家乡、热爱生活、热爱事业、热爱祖国的民族情感。

　　五帝金秋园的艺术真谛——民艺美

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满族刺绣传承人孙艳玲作品《夜宴图》

黑龙江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鱼皮画传承人张琳作品《萨满脸谱》

黑龙江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浓墨重彩木雕传承人翟孟义作品《东北十八怪》

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满族刺绣传承人刘雅梅作品《老北京胡同》

　　在五帝金秋园的院内，当你走向坐东向西的三五一艺术馆主楼时，映入眼帘的便是正厅门雁翅雨搭下、眉宇间彰显着由景学勤中将书写的“弘扬中华文化 继承民族精神”石刻，遒劲的书法力道足以揭示艺术馆的宗旨，这不禁使我想起了艺术的社会功能——教育、认识、审美愉悦的作用。

　　在一至五层近万平方米的各展室里，琳琅满目地陈列着艺术大师们独具匠心的反映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女真民族风情的满绣、靺鞨绣、泥塑、蛋雕、海伦剪纸、木刻、磁盘字画、萨满图腾鱼皮画、影雕、肖形印，以及中国书协、中国美协的上百名艺术家的书法和国画作品，题材广泛、体裁缤纷、风格溢彩，游人们流连忘返地欣赏着、品味着、感悟着。与诸多艺术馆所不同的是，将军们书法艺术的荟萃、黑龙江民间艺术家工艺的荟萃、中国书画大家墨宝的荟萃、黑龙江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绝活的荟萃。这一幅幅、一座座、一面面、一个个精美、别致、写实、夸张、细腻、粗犷的艺术精品，无不令人赞叹、感慨，无不使人的心灵得到净化和陶冶。而让人更加遐思的则是王军为此所付出的努力和汗水、情感和执著。

　　这也许就是“五帝金秋园”文化创造的又一个铿锵的音阶，像从远古传来的历史钟声，萦绕在游人的耳畔，激荡着他们的情怀。黑龙江省非遗展馆内，12个板块布展了300多件国家级、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的艺术作品，其中省级获奖作品30余件，国家级获奖作品270余件，幅幅惟妙惟肖、件件独秀独娇。著名中国工艺美术大师邵天助的作品、千年工艺花丝镶嵌国家级非遗传承人袁长君大师的作品、国家级非遗传承人王树文大师的作品、景泰蓝工艺传承人李佩卿大师的作品、鱼皮画省级非遗传承人张琳的作品、泥塑艺术大师张密林的作品、雕艺术家唐吉洲大师的作品、影雕艺术家孙忠和的作品等十几位国家级、省级非遗传承人的作品均有收藏。我每每来到这里，都沉浸在艺术大师们对祖先崇拜的情感中，对民族艺术挚爱的心河里。

　　更令游人们惊奇的是民间艺术馆内1300余件奇石、黄龙玉、红碧玉、树化玉等工艺品，栩栩如生，熠熠生辉。寿山石雕刻的金源神龙，凝聚着金源文化的内涵，坚实着金源文化的重量。很多大、中学校学子们参观时议论着，评论道：“这是课堂上学不到的文化，这是教科书里找不到的艺术。”“民族的，历史的，风情的，向善的，在这里感受到了。”“一个民营企业家对文化艺术这样执著，投巨资打造文化艺术殿堂，无偿地奉献给社会，在当今社会实属罕见。”“我们在这里看到了黑龙江三五投资集团的神韵风采，看到了王军热爱家乡、热爱民族、热爱中华文化的炽热、博大的情怀和无私、无悔的人格力量。”

　　学子们从纯净无瑕的心底讲出来的话语，也正是大凡来过五帝金秋园的人们的共同心声！

　　写在最后

　　如果你来到哈尔滨，一定要去一个在中华民族历史上曾经有过作为、有过贡献、有过辉煌的女真民族的肇兴地——“大金第一都”阿城，参观那里的五帝金秋园，感受一个民营企业家的文化奉献，品味一个民营企业家的文化大餐，分享一个民营企业家的文化瑰宝，愉悦一个民营企业家的艺苑奇葩。五帝金秋园仅仅是王军文化传奇的金色扉页，等待你的是三五文化的更多惊奇、惊喜。这就是一个农民儿子、一个退伍老兵、一个企业老总、一个企业文化巅峰的开创者——王军，呈现的一张金色的文化名片！